可是今天,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。 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 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 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,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,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,以至后来的种种,桩桩件件,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