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,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,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。 顾倾尔继续道: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处老宅,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,是不是?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 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 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,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,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,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。 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