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,一见到她来,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,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,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,保持缄默。 慕浅淡淡垂了垂眼,随后才又开口道:你既然知道沅沅出事,那你也应该知道她和容恒的事吧? 不用跟我解释。慕浅说,这么多年,你身边有个女人也正常。她长得漂亮,气质也很好啊,配得上你。 慕浅听了,又摇了摇头,一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伸手招了他进来。 这个时间,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,散步的,探病的,络绎不绝。 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。 慕浅脸色实在是很难看,开口却是道:这里确定安全吗?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