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道还可以,但是肉太少了,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。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孟行悠不挑,吃什么都行:可以,走吧。 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,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,不仅伤害学生,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,主任慎言。 一口豆浆一口饼,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,迟砚解决完一个饼,孟行悠才吃一半。 孟行悠顾不上点菜,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,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,她这边还在词穷,迟砚却开口,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: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,别说我是你哥。 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,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。 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 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 秦千艺抹不开面,走出教室的时候,连眼眶都是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