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,随后道:容隽这个小伙子,虽然还很年轻,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,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,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。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。 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见状道:好了,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?护工都已经找好了,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。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,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,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。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