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,便挤出一丝笑来:我真不生气。 冯光似是为难:夫人那边,少爷能狠下心吗? 何琴没办法了,走到姜晚面前,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心里难受死了。她不想失去儿子,会疯的,所以,强忍着不快,小声道:晚晚,这次的事是妈不对,你看—— 弹得还不错,钢琴琴声激越明亮,高潮处,气势磅礴、震撼人心。她听的来了点兴趣,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,学着弹了。她没学过音乐,凭感觉弹着玩。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,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,胡乱组合,别有意趣。 姜晚收回视线,打量卧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闲着,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。 冯光站在门外,见他来了,让开一步:少爷。 好好好,我就盼着景明也找到幸福。如此就更好了。 这是我的家,我弹我的钢琴,碍你什么事来了? 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 对对,梅姐,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