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望津只是淡淡点了点头,庄依波却听得微微睁大了眼睛。 三个女人在看台上看了一会儿,陆沅终究还是忍不住看向乔唯一,问了一句:嫂子,大哥他今天好像很不一样,心情很好的样子,是怎么了吗? 偏偏庄依波又追问了一句:只是在坐飞机的时候见过吗? 今时不同往日。申望津伸出手来,轻轻抚上她的腹部,你不累,孩子累怎么办? 没一会儿两个小家伙就跑得满头大汗了,依次被自己的爸爸拎到妈妈面前擦汗。 翌日清晨,庄依波刚刚睡醒,就收到了千星发来的消息,说她已经登上了去滨城的飞机。 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