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刚刚在卫生间里,她帮他擦身,擦完前面擦后面,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,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,亏他说得出口。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,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,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。 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 虽然如此,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,随后道: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。我明天请假,陪着你做手术,好不好? 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,亲也亲了抱也抱了,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,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。 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