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得近了,孟行悠看清小朋友的容貌,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,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看,跟迟砚是亲兄弟没差了。 景宝怯生生的,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,过了半分钟,才垂着头说:景宝我叫景宝。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,突然问起: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? 迟梳打开后座车门,想去把人给叫醒,迟砚早她一步,我来吧。 迟砚一怔,估计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,点头说了声谢谢。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,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,然后说:还有三天,我自己来吧,这块不好分,都是渐变色。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 迟梳的电话响起来, 几句之后挂断,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,眼神温柔:这两天听哥哥的话,姐姐后天来接你。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,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。 一听有陌生人,景宝的动作瞬间僵住,下一秒缩回后座的角落,抵触情绪非常严重:不不想不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