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源脾性一向古怪,这两年千星收敛了一些脾性陪在他身边,他的古怪性子也才算有所改善,只是依旧懒得干涉这些小辈什么,吃过饭就出门找人下棋去了。 申望津仍旧以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坐着看书,不经意间一垂眸,却见躺着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,正看着他。 就如此时此刻的伦敦的晴空,真的是美极了。 只是老爷子对霍靳西的表现高兴了,再看霍靳北就自然不那么高兴了。 申望津听了,先是一愣,反应过来,才低笑了一声,在她腾出来的地方躺了下来,伸手将她揽进了怀中。 说要,她就赶紧拿水给容隽喝,仿佛生怕他再多问一个字。 今时不同往日。申望津伸出手来,轻轻抚上她的腹部,你不累,孩子累怎么办? 庄依波关上门,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:你是有事来伦敦,顺便过来的吗? 千星撑着脸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两个人你顾我我顾你的姿态,忽然就叹息了一声,道:明天我不去机场送你们啦,我要去找霍靳北。